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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東岸決賽第三場賽事中,字母哥在干擾Clint Capela的空接灌籃後不慎踩到對方而遭遇了膝傷。目前還未診斷出字母哥的傷勢,但最壞的打算是傷及前十字韌帶。 Trae Young在上場比賽的末段因為踩到球證的腳扭傷右腳踝而缺陣,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鷹隊今天能夠在缺少當家球星Trae Young的情況下多點開花,早就拿下了領先優勢並保持到最...
看一個旅館的清潔工,會得到什麼? 會是一種微歧視的理解?清潔工只是一種卑微的職業,用上勞力處理旅館客人留下的現場?形容是一種卑微的職業,不是清潔工在眾多工作中被貶視,而是我們不自覺的,和清潔工跟他們要處理的東西連上一起,構成的微歧視。在腦海中尋找例子去對比,不免要想一想,究竟我們有沒有一種職業是處理卑微的事情,但是聯想中會有高貴的印象?...
有寫作習慣,才有沒有寫作的時候。 我估計,這句感想只有有寫作經驗的作者才能切身感受。我不是說,謹作為一個讀者不能理解這種感受,絕對不是。但有寫作習慣後,當你停下,或重新開始,每一次都是一種里程碑似的決定。儘管自己明白,有一段時間停下沒寫作,或重新寫作,很少會有一種令自身改變太多的感覺,或可以突然寫出令自己很滿意的作品。固然停止一段時間沒...
我必須用「假如」這個詞,才可以寫下去。否則,我們會把充滿疫情的今日當作末日,只是延續末日的終末感。但是,末日就無法如它的詞義「最後一日」真實地呈現下去。我們以為末日是最後一日,但結果我們把末日放到今日,將他帶到明日面前,就摧毀了末日。 末日知道她即將命不久矣,這是所有人都對她說的話。 我們作為旁觀的人,無法領略末日的心情,就是她即將會死...
在地球末日的前一日,世界只剩下一個人類,以及一堆動物。他們在森林的正中心,一遍被樹木圍繞的空曠草地,正在開始地球史上最後一場公開對話,之後他們就會各散東西,迎接地球末日。 一隻水瀨率先發起講話:「我們在末日的前一日談話,還可以叫做末日—那個最後一日的對話嗎?」森林們的動物們萬萬想不到,最後一次的對話竟以這樣的方式開始。水瀨又說了很多話,...
在一個陰暗的地牢下面, 有一個像禮堂的大地方。 這個禮堂兩側有兩條溝渠, 天花板掛著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水管。 細心點看,這些水管伸到禮堂的角落, 就離開這個地牢,通往外面的世界。 禮堂沒有什麼光, 唯一有的光, 是禮堂中間每張桌子上面擺著的油燈。 有油燈的桌子很有規律的擺滿這個禮堂。 一行一行的,就跟以前我們考試時, 一大群人很有規距坐在...
漁船上面,有一個師傅和學徒。 很自然你會稱他們為漁夫和漁夫的學徒。 那個小學徒年紀不是很大, 就是帶點稚氣, 但很多東西他很虛心跟他的師傅學習。 然而海上的學習, 不是那種師傅拋兩本書出來,你看過後就能略曉一二的東西。 亦不是那種師傅做一下繩結,你搬字過紙的重覆一次就學到的事情。 帶有經驗的漁夫,知道海洋變化莫測。 硬搬一套理論,或硬...
「我與其再問你一個問題, 倒不如給你一個直接的答案。」 農夫回答投機的漁夫。 「沒有,神沒有從田裏給我生出魚來, 但他給我的田生出各樣的田產, 是菜,是蘿蔔,是水果。 或許你不用這些東西,都可以養活自己。 甚或你吃掉這些東西時, 腸胃會頂不住,把這一切吐出來。 但神投下了種子,我來到這塊田後,為神感恩, 田就生出一切的果蔬來養活我。」 ...
你無法想像, 在皇宮外走過的人無不痛心, 就只能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 故事由皇宮裏頭換了新的國王開始說起。 這位國王自小被教導,要成為一個勤政愛民的人。 至少在他未成為國王的繼任人之前, 他被教導國家如何施行政策,如何運行權力。 一切本來都相安無事, 你可以當他只是關心他身邊的一切, 被教導這個世界的一切。 但直至他成為國王的繼任人後...
一間磚頭小屋裏, 是一個場景,一個類似博物館的場景。 說它是一個博物館的場景, 因為每一個進入這間小屋的人, 都會感覺自己正在觀賞一個場景。 甚至抽離到一個地步, 他好像不存在於這間小屋裏面。 當人進到這間小屋裏, 一切都像是一個劇本, 一個裝置藝術一樣。 一打開,就像是重覆一個劇本。 把本來預備好的東西,推進那個進入屋子的遊客, 那...
烏鴉之間,有著他們群體裏頭的秘密。 這個秘密在森林裏頭避之不宣, 但烏鴉成年後都知道這個秘密在哪裏。 是他們的天性? 或是存在於他們血液內的秘密, 到了時候就會突然衝到烏鴉的眼睛? 我們不會知道,除非我們是烏鴉。 就這樣,我們的視角只能是烏鴉的住處以外。 在烏鴉經常逗留的樹下, 在烏鴉一躍而下、停留片刻喝水的溪澗旁、水底下, 在烏鴉巢穴...
傳說, 地面人偶而會看到從地底飄起幾個靈魂。 那些靈體是因為他們向上帝祈禱, 想取回自己的靈魂,得以離開地底。 所以,自此之後,那些未從地底上來的人, 就被地面的人們稱為「地底人」。 有一個很有愛心的老伯, 就是一個常常在人群中, 見到街邊的小孩肚餓,就施捨自己每天需用的麵包給小孩; 見到無依的寡婦,就給錢他們過每天的生活。 當他見到別...
嗒嗒的腳步聲,漸漸變得大聲。 但無聲的霧,緩緩舖滿在空氣中。 是一幅幅水氣的幔子,掛在聲音之上。 隨著聲音的動向,幔子飄舞著。 腳步的背景聲,是節拍的聲音, 把空氣中所有飄動的東西, 即使是微塵都帶動起來。 這一切似是有著節奏。 群起而來,向著同一方向? 這不是一種設想,亦不是一種設問, 而是小孩子皮膚毛孔裏頭觸覺到的訊息。 微塵,或...
棋盤上, 那隻頂面貼了「兵」字樣的棋子問了一個問題。 但帥說:「你們行好,收拾一下場面。」 只見有另一隻兵,在河的對面露了一下身形。 慢慢到場面乾淨時, 棋盤外已經坐好一排蝦兵蟹將, 都是對面戰敗的敵軍。 這邊的兵往對面看, 見到敵軍的「將」被那邊的「兵」困住, 幾乎動彈不得。 眼見己方勝券在握, 他回過身想恭喜帥得勝的時候, 場面一...
帶著武器的農夫,從家來到城門口。 殊不知,城牆邊的守衞都有武器。 當農夫的武器接近城牆, 守衞的武器就震得嘶嘶作響, 彷似武器之間嘶叫,對外來的武器作出抗議。 刀鋒斜對兩邊。 那種氣場,刀鋒上不斷震動, 城牆外白沙折射出的光線, 不斷被刀鋒的鐵刃反射出去。 刀鋒震動,白沙的光不斷被打回, 射到城牆上,射到空氣上, 就只差未射到農夫的武器...
如是者,即是和如是。小孩子在樓梯又走上了幾步。 樓梯下面有聲音傳來,聲音越來越急。小孩子仍舊走上了幾步。 聲音越來越急、越密。 下面有人正在跑上來嗎? 是要追趕小孩子? 還是之前消失了的那個人,那個曾經在眼前的那個人,正在跑上來? 但此刻,說小孩子正在踱步,他又不是。 但如果踱步可以一條斜路上發生,或在一條樓梯上,那麼小孩子肯定是...
小孩子沒等眼前的人給出答案, 他搶先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我在這裏很久了。」 但細心一想, 小孩子真的回答了問題? 「你在哪裏?」明明問的,是地方。 究竟小孩子和眼前的人身處一個怎樣的地方? 但小孩子給出一個很吊詭的答案, 彷彿小孩子和樓梯分不開一樣。 小孩子蹲下, 摸了一摸樓級的平面, 踏上了幾步,換了級樓梯。 在長長的天梯上,其實...
小孩子回過頭來,被問了一個問題,姑且當作故事旁白問他的問題:「你在哪裏?」只是這個問題沒有聲音。我設想的問題,又何以進入小孩子的耳朵呢? 先不要理會是誰跟他提出這個問題,小孩子的心中浮起了這個問題。 而這個時候,故事加上了一個新角色。從小孩子的眼看來,他也都是一個小孩子。別管他可能是天堂前的天使、管理人,或許他在天梯上面走下來,但這一...
當小孩子把手舉起,就被舉起來。 手搭上了一條木,一條用木做成的樓梯級。 當手搭上一級樓梯上面, 那個級差和角的邊緣警戒小孩子要站起來,用腳踏上樓梯。 小孩子站了起來,相映著的,一條長長的樓梯在他面前。 這是一個符號?提醒著他要踏上前,由一級踏到另一級。 小孩子站在他站在的那一級,想:「要走了嗎?」 這個問題若果日常來看,是猶疑,是遲疑...
有點困難,因為寫「病」這個狀態, 總有點懷疑自己不清醒。 但不能不說,人生中遭遇「病」的時候, 可以明暸人生有不同的語言。 需要先說清楚,我不想說: 疾病令人停止工作,明白自己的限制; 疾病令人知道自己的限制; 疾病中有很多感覺無法用平常語言說出來; 疾病令人知道人生雜味分陳。 我想說,「病」這個狀態是一種經歷, 是一種很難不用負面語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