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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了在哪裏聽過 "Unspoken" 這個字。 但一直深深記著它。 "Unspoken" 的記憶來自一篇文字的分享, 談到一種最親密的禱告。 我暫且用"最親密" 去形容它, 因為這是 Unspoken 的禱告弔詭之處。 "Unspoken" 這個字的意思, 查了一下字典。 用英文去解釋, 可以是 Not expressed in spe...
12月25日, 我們說到這個日子, 但又知道不是說這個日子。 12月25日, 我們知道聖誕不在12月25日, 但我們總明白是兩千年的某一日。 嚴格來說201X年前的某一日。 12月25日, 我們不是談早上或下午。 我們知道總是談晚上的故事。 12月25日, 不是談一個日子,或是數字。 是談一個被演活的故事。 12月25日, 這個故事,...
聆聽往往傳遞著一個訊息: 請再說下去 只是有時我們不一定樂意聆聽。 進去自己裏頭的話有很多。 即使跟同一個朋友, 不停斷的談天, 聽著朋友說話 都總有一些話是自己不想聽, 而有一些話是可以繼續聽下去。 這種掙扎, 是進去自己裏頭的話遇到一些障礙嗎? 這些話, 有時只是一些詞語, 在我的耳道中,就似是勾住了什麼。 是以前的經歷,是以前難受...
站在長街兩旁的平台上, 看著眼前的長街。 一封信留了在長街的十字路口。 沒有能探出的前因, 這一封信在長街的中心張開了。 白紙上的摺痕被風輕輕扯開, 上面寫滿字句。 旁邊有一個信封, 告訴妳字句是信,是給一個人的話。 然而沒有人拾起那封信。 信放在沒看懂的人手中, 就只是陌生的字句。 陌生的字句不能令紙的價值提高一點, 但卻為白紙添上一點...
有一個正在跑著的人。 無論是山丘、沼澤、荒野、草原, 她都跑過。 日月的光隨年月閃過, 她都一心跑著, 只為去見魔法師梅菲。 當她跑了一年四個月的時候, 她終於在一個會堂裏頭找到魔法師梅菲。 一個白頭老人,戴著一頂尖咀帽, 坐在會堂的一角, 他比我們的主角稍為高一點, 絲毫不難發現。 我們的主角走近, 她劈頭第一句: 念你的咒語吧! ...
有一天, 一個農夫遊歷這個地方, 一頂草帽加上一個鋤頭, 遠遠都告訴著別人: 我是一個農夫。 走啊走,走啊走。 他在一個湖子旁邊找到了一個漁夫。 這個漁夫沒有戴上漁夫的帽子, 但從他家門前的稻草人看來, 這個外國來的農夫尋到一個知己。 漁夫輕輕拍著對方的肩膊, 詢問對方的名字。 農夫指著眼目可見的稻草人, 說,別人就叫他稻草人。 漁夫則指...
有一個人,在圓月高懸的一個夜晚, 在長街的一個街口走進長街中。 緩緩的腳步似乎一直把他牽引到長街的角落。 但月亮被灰雲蓋過, 還未露出面孔前的一會, 這個人不知被什麼東西擊倒了。 只見他的右邊小腿有一個孔, 似乎是一口釘打進去,又抽出來。 即刻,他跌在地上,在流得滿地的血上躺著。 晚上,長街上駛過的車不多。 有一架房車, 上面坐著一個載著...
長街的一個街角, 日間,它是一間幼兒園。 近晚上的黃昏開始, 它其中一個房間,設下賭局。 為何一間幼兒園晚上會有賭局呢? 誰又會來對賭? 不熟悉這個地方的人, 無不對於這個地方感到驚奇和錯愕。 不過,熟悉的人就會來這個賭局。 黃昏是轉變的時間。 放學後,幼兒離開, 留守的,只有老師和校工。 最後握鎖匙的, 不是那些帶著疲累身軀的老師, 而...
由寧靜的時刻開始, 我們似是相安無事,但又似是等待, 把思緒勾在拉緊了的聲線上面。 等到上釣,聲線振盪。 或短或長,或快或慢。 是什麼抽動聲線呢? 聲線很長,垂下直到黑暗的深處。 深處震動, 但上面只剩下逾時的微震。 聲線的末端震了多久,才傳到另一端呢? 要多強烈的震動, 才能把震動的思緒, 不失分秒推到聲線上, 抽動整條聲線呢? 一...
偶然一段旋律在心中響起。 或者說得準一點, 腦內有幾小句的旋律, 慢慢在口中哼著。 大約想了、哼了半個小時, 但都想不起是什麼歌來的。 是詩歌,或是流行曲來的? 哼著幾段旋律,或者真的不太熟悉。 哼著後幾句,又忘了前幾句。 深怕還在心中的幾句旋律, 都將遺忘。 有時,就真的有點想法、有點東西在心中盤旋不去。 是別人告訴我的, 是我的想法...
在國王發了通告的第二天, 想大家必會哄動起來。 但似乎哄動的,不是大家的心, 只是國王家門前的路。 國王家門前,路上的石頭相互碰撞著。 秋涼的陣風刮起, 但風遠遠沒有刮起石頭的力氣, 石頭前的通告卻可以。 通告只有一句: 有誰願意耕種? 石頭們抬頭看完後, 怕得不知所措。 第一個發聲的說道: 國王怎麼發這樣的通告? 都不顧念我們每天風吹...
從前,有一個國家, 他們引而為傲的東西不多。 或許是平穩的日子, 或許是他們中間沒有什麼窮人, 或許是他們想要的生活都幾乎得到了。 用上"或許"這個詞, 因為這些話都在他們口中出現過, 但好像沒有為他們帶來滿足。 沒有滿足的感覺, 似乎把他們快樂的心情都慢慢拿開。 他們要穿上紅衣, 但是那種粉紅的襯衣, 才有能培養快樂的土壤。 但卻不是那種...
自己:近年尾的自己,你好嗎? A:我還是那個我嗎? B:應該不是的,總有點不同,你沒有發現嗎? A: 應該有的,但成長有點無語。 說得好聽點,就是不知不覺就變成另一個人了。 換句話,就是感覺成長緩慢。 今天總像昨天,有時成長多少, 不是言語能說出,但有點感覺不同了。 B:又不怎麼像年初的我。 A:是的,不同的,完成了一些計劃,是嗎?...
每星期去教會,安息禮拜這個詞總會聽過。 甚至樂意去安慰別人的話, 要去這些場合的話, 總是不缺乏。 一次,是親友的離去。 雖然不太相熟,但未離世前去了醫院探望。 那時已經無法跟他溝通, 他重病插了喉,安了呼吸機,昏迷了。 探望的親友只能跟他祈禱, 跟沒有反應的他說幾聲鼓勵, 安慰一下他的家人。 對病患有點認識的, 就會在旁分享一下醫生的建...
教會禁食祈禱的時候,吃點東西? 說來慚愧, 我在教會或是平常生活中都很少禁食。 禁食雖然說不上陌生, 但至少不是一個習慣。 禁食的經驗, 往往是教會一些斷斷續續的禁食祈禱會。 說是斷斷續續, 但其實是數年間斷斷續續地有一次兩次。 禁食祈禱之後,又總是去吃一頓。 感覺總是某些特別的時候, 我們才會禁食祈禱。 叫出一些需要, 我們想到很想要...
腦內自己向自己提出了一個問題: 「厭倦一個人容易嗎?」 自己很容易有答案, 厭倦別人其實不太困難。 雖然答案很直接, 但我較喜愛中間思考的過程。 厭倦, 或者可以說是討厭一個人, 再加上和她相處感到疲倦。 厭倦別人的時候, 自己看起來,較似乎是一種情緒。 直接一點, 西面、敷衍一個人了事。 當你厭倦一個人, 她一走近你,有那種跟你接觸的...
致在我生命中缺席的人,我的朋友: 謝謝你。 當我寫這封信的時候, 我需要承認你開始在我生命中缺席, 我無法再聆聽到你的聲音, 無法再有一起,在朋友的關係上,有相處的時間。 但我感謝你。 某段時間內, 人與人的生命交織起來, 你認識過我。 我們在各自的生命中出現過, 以致我們突然在各自的生命中缺席, 卻不是從來就是缺席。 什麼時候, 我們...
有一段時間,沒在這個空間留一點文字。 在這段時間,嘗試面對一些感覺。 有時候,面對一些轉變, 人總是有點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未必是不停去找辦法,要去完成一點事; 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時候, 要找什麼呢? 就是靜下來沒做什麼, 都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揮之不去。 有點東西飄進腦海, 就是一些工作清單, 不是很長, 但總有一兩項事情, 可以排...
疲累的時候, 很容易出現這種慣常的劇本, 說話來回一次, 問候關心就完結了. 只是, 疲累的時候, 留意不到身邊出現的一件件小事. 在疲累的世界, 最常出現的, 是切身的感覺. 是拉緊了的肌肉, 是拉扯的眼眉, 是沾了一點灰塵的眼鏡片, 是肩膊後的背包. 卸下行裝, 洗澡, 睡覺是這個世界的日程. 輕言的語句, 總會變得濛瀧, 而不太能記...
問:你會做什麼令自己心情變好? 答: 嗯... 這個問題我都要想一想。 因為不同情況我會用的方法,都會有點不同。 談不上會有一個方法可以用到老。 我比較常用的方法,是睡覺。 睡覺未必會令不開心的心情變得開心, 但至少令你空出一點空間, 接受更多未知的東西。 睡醒後,往往睡前的東西都忘了大半, 第一個醒後的想法, 一是回想睡前的東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