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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obe Bryant意外身亡後,一眾NBA球員都發文表達自己對他的哀悼。然而,字母哥Giannis Antetokounmpo則選擇了註銷IG Twitter等媒體的帳號。 字母哥Giannis Antetokounmpo把Kobe當成自己的信仰,如今信仰沒了,字母哥Giannis Antetokounmpo傷透心註銷IG Twitt...
有點困難,因為寫「病」這個狀態, 總有點懷疑自己不清醒。 但不能不說,人生中遭遇「病」的時候, 可以明暸人生有不同的語言。 需要先說清楚,我不想說: 疾病令人停止工作,明白自己的限制; 疾病令人知道自己的限制; 疾病中有很多感覺無法用平常語言說出來; 疾病令人知道人生雜味分陳。 我想說,「病」這個狀態是一種經歷, 是一種很難不用負面語言去...
獄卒,基本上跟囚犯分別不大。 可以算上的分別, 就是獄卒腰間有一串鎖匙,而囚犯沒有。 獄卒可以看到每個囚犯的樣子, 但囚犯只會看到獄卒的樣子。 一天,獄中派飯的差役從獄門外帶來一個消息。 在獄卒間的言談間, 他們知道獄門外肯定有一個好消息, 一個來自國王口中的好消息。 他們很肯定,國王將要來臨牢獄。 國王來臨視察牢獄,獄卒們聞所未聞,...
若要我形容睡眠, 我不禁要想到我每一晚的睡眠。 每一晚的睡眠是如此相似, 只因我們選了相同的空間、相似的時間, 和相近的睡法,處理我們每晚的時光。 說到每一晚的睡眠,總是很相似。 但細想,又卻不太相似。 相似的地方, 就是我用上「每一晚」去形容那麼多的晚上。 但想一想,幾乎被忘卻的記憶中, 每晚在床上滾來滾去, 如何用枕頭蒙著雙眼, 用...
秘密是私密不揭, 但卻是喧鬧不止。 熊媽媽向來知道小熊喜歡糖果。 每次都喜歡捉弄小熊一番,才給小熊糖果。 那種見到小熊花上氣力, 最後嚐到糖果的滿足感不是一般能夠言喻。 媽媽和小熊的玩味從來都是牠們兩個之間的秘密, 其他人看到,只是帶點微笑,半點抓不著頭腦。 熊媽媽從市集回來, 小熊嗅到媽媽身上帶著一點甜味, 知道媽媽買回一點糖果。 ...
作為一個小騎士, 阿柏在城堡裏頭, 每日見到的,最賞心悅目的, 就是騎士們穿上盔甲,互相比劍, 那種叮叮噹噹,以及叫囂的聲音。 但相比下去,阿柏只是一個小個子, 剛剛被分派了一把短劍的小騎士。 名義上,他是一個小騎士, 好歹都是一個騎士。 但他心知道,一比肩到從戰場回來的騎士, 他個子不夠高,技藝不夠強, 只是穿著的鋼鐵盔甲還能裝一下。...
坐到電腦前,手放在鍵盤上, 想寫點東西,於是開始寫故事。 浮起一個念頭, 是一個角色,他的成長和改變。 他暫時沒有衣裝,沒有丁點的性格, 但是他的改變令我著迷。 我要為他加添一點東西, 是一個世界,一個場景,一個角色,一堆朋友, 以及最難想的,一個結局。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實驗, 他的成長,放在一個場景中,會否像火被水淋熄? 他的成長...
究竟說故事有甚麼用? 我倒想認真問一下說故事的人。 我要問:「說故事有用嗎?」 除非你能回答說故事有甚麼用, 否則我只會把你的故事當成屁話, 如同腸子反芻完,向外吐出一股污氣。 當然,那就真的是屁話。 我又要說: 「我不是寫完滿結局的故事。 但是,都不是刻意寫悲劇結局。」 結局如何收尾,我往往都是寫到最後才知道。 寫故事,不一定要製造...
勇者在人面前的故事, 是打敗妖怪、識破陷阱、取得神兵利器, 勝過重重困難,最後來到魔王的城堡, 打敗魔王的故事。 但若果只是勇者一個人的故事, 這個故事對城堡外的人, 絕對不會有意義。 故事由城堡外的事完結開始—— 勇者踏入城堡後,大門隨即關上, 之後的時間不為外人所知。 這個時候,勇者見到從樓梯慢慢步近的魔王。 勇者:「我們決鬥吧。一切...
送給受傷的朋友: 魔法師在地上用木枝畫著。 旁邊的小徒弟只是看著, 殊不知這將是她第一次開展魔法的時刻。 魔法師的口一直碎碎念, 但似乎不是念著咒語, 也不是對他親愛的小徒弟說話。 只見地上不斷有一筆兩筆的紅色塗上, 畫了一個圓、再畫上兩筆。 這個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魔法師站在裏頭畫好了,就跳出圓圈之外。 小徒弟未曾見過師傅行過這...
小孔雀問媽媽: 「我可否出去看看這個世界?」 媽媽沒有回答甚麼,只是跟平時, 讓小孔雀自己去森林逛逛。 媽媽似乎不怎麼好奇,究竟小孔雀要跑到哪裏去。 畢竟小孔雀經常跟媽媽撒嬌, 媽媽倒慣了,就讓小孔雀自己跑出去。 小孔雀如同以往一樣, 走出在山洞邊的家。 由樹枝造成的巢穴, 到森林間被雨水滋潤的泥土。 小孔雀的腳沾了很多沙泥, 但她總...
戰爭到來之時, 這個世界只有戰場,和不是戰場的地方。 人只有在戰場上的人,那些軍人; 以及不在戰場上的人,那些在家的老弱婦孺。 但有另外一種人,是那些穿梭戰場和家的人。 年幼的小掃羅家中,只有他的婆婆。 哥哥們都已經被帶到戰場去。 他很難忘哥哥離開家的一日, 他抱著哥哥的大腿,說了句「再見、小心」, 就聽著哥哥興高彩烈,唱著歌踏上軍車離開。...
遠古之時,有兩個國家。 她們沒有佔據整個大陸, 只按她們人民居住的位置劃分了境界。 圍著湖泊居住的國家叫做路西法。 圍著森林居住的國家叫做加百列。 兩個國家一直比鄰而立, 她們的國家即使是搬居或遷徙, 她們是人民總是相離不遠, 在彼此有需要的時候, 交換大家需要的東西,互相幫忙。 路西法內的湖泊有森林裏沒有的魚獲, 而加百列的森林有湖泊裏沒...
我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見過毛蟲。 只是,我見過毛蟲,牠在我的生活中, 幾乎形影不離。 我感覺, 牠有時沿著我的肩膊爬行了一段路。 只是我回過頭來,我又見不到牠。 牠剎那消失了,毛蟲的氣息突然消失了。 我感覺,牠有時不在我身上, 倒在我的鞋邊繞著爬。 牠熟悉我的腳步,扭著靈活的身軀, 好像不費一點氣力就能躲避我的腳步。 有時我刻意把腳橫...
一個小軍官當了幾年兵, 英勇殺敵,在數個戰場上立下了汗血功勞。 每當有難攻的堡壘,他總是身先士卒, 帶著他的小隊勇往直前, 絕不猶疑。 就這樣,幾年過去, 軍隊的高層見到他屢立戰功, 但伴隨著,是戰功下的眾多亡魂。 沒有人會逐個數點逝者的名字, 只有逝者的家屬會為亡魂紀念。 但放在軍隊的高層眼內, 他們都見到戰死士兵的數字越來越多。 ...
(起初構想標題是「我們用金錢說話」, 但想多一層, 似乎只說「我」如何用金錢說話會比較好。) 金錢,總是伴隨著市井、世俗的感覺。 第一個的聯想,金錢就是銅板、鈔票。 但身為都市人一種不可免除的惡, 我們無法在森林、溪澗直接取用我們需用的, 我們只能用金錢, 去換取我們生活需用的, 同時都換取了很多超越我們生存需用的東西。 於是,我想,...
我要說,但多餘的話不想多說。 只想精簡表達就算。 從無話到有話,不想多說的原因, 基本上只有一個: 說多兩句, 彷彿對話中一直不斷懷疑對方的立場, 彷彿你一直在尋找敵人。 或者,其實我知道你在尋找朋友, 但你尋找朋友的方法, 只是把敵人挑走,能留下來的就是你的朋友。 因此,我不想多說。 我想作你的朋友, 但是,我與你不同,不等於我是...
經歷一段無話的日子, 話沒有上到嘴邊, 口於是沒有打開,沒有吐出什麼。 於是,隔了一段這樣的日子, 我也只好寫這樣的狀態。 這陣子, 我無法理解, 究竟旁人的無話、旁人的沉默是否與我一樣。 無話終歸是無話, 你沒法用「為何你不說話?」這個思緒, 去埋首理解為何無話。 是因為身邊的話太多, 信息太多,以致我們都懷疑我們自己所說? 是因為身邊...
有一條蛇爬到營地, 一個商旅的營地裏頭。 因著天黑的關係, 沒太多人見到這條和黑幕差不多顏色的蛇。 蛇在快熄滅的營火邊爬過, 只見到一個小女孩抱著一頭小熊, 看著自己。自己也看著她。 兩邊注視了幾秒, 小女孩踏了幾步上前, 在營火旁的石塊坐下。 她在旁邊的石塊放下了一個果子, 沒說什麼,只是做了一下手勢示意蛇可以吃。 蛇沿著石塊不平的...
致和我目光對視的人: 抱歉的說, 曾經,我寫這封信的時候, 我想過用「致我的敵人」這個詞, 給部份跟我關係不好的人。 當用上「致我的敵人」, 我沒太大把握你會看這封信。 你跟我的關係不是一種敵人的關係。 至少,我和你在文字中放在一起, 我絲毫感受不到一種敵視、仇視。 我寫信給你,沒有任何敵視 、敵對的想法。 反之,你跟我的關係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