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朋友阿文看完電影後他便嚷著要吃甜品,你知道他一向不好甜品卻突然嚷著要吃而感到有點奇怪說:「發生了什麼事?」阿文苦笑了一下,踢著腳下的汽水罐說:「前幾天我把房間執拾了。」你很清楚阿文並不是一個愛潔淨的人,走進他的房間兩步便見恤衫褲襪一堆,小說也是隨地可見,若是他剛好旅行回來就更是難以想像。「那又怎樣...
朋友 K 時常向你抱怨說:「唉…年紀大了,很難再識到新朋友。」你說:「你?三十才剛出頭就怨年紀大?」K 說:「你不明白,我前幾天與朋友吃晚飯其間,好友遇到朋友便介紹給我認識,我呀!不懂反應!」看到 K 說事情時的失望,你不感笑起來說:「朋友圈,圈內的是那幾個便是那幾個,你要新朋友做什麼?」K 認真說...
阿錫一直也很喜歡歷史,對某些專題也會特別留意,終於有次,好友阿浩約他一起去看歷史展覽,阿錫高興得不得了:「我都好想去睇呀!你唔怕悶咩?」阿浩無奈說:「見你咁鍾意歷史但又唔見有人陪你睇咁,唉…唯有我陪你啦!」阿錫哈哈大笑,伸手想與阿浩擁抱,阿浩快速地退後了幾步:「做乜呀你?你又唔係女咪攬埋嚟呀!」阿錫...
不是每件事情事過境遷後便可以一切如初輕鬆面對,有些人有些事,在心中還是一個忌諱,對任何人也不敢提起,包括自己,這些事或人都只會在心裡空出一個角落把它封存,也許有時會不得不解封,但最後還是會把一切封存好,再把它推開並盡量遠離,說穿了,就只是怕再度受傷心或失望來纏繞。 正橋把杯裡的威士忌酒一口接著一口...
如果不是因為颱風來襲,相信你也沒有額外的時間與住在附近的朋友聚會,而且今次是去鮮有在家的阿洛家裡,阿紅對你說:「難得機會,怎樣也要去。」阿逸點著頭說:「相識了差不多十年,終於有機會去參觀。」你忍不住笑說:「博物館麽?要去參觀!」阿紅嗤笑了一聲說:「平時你又怎會去博物館呢?今次是榮幸了!」阿逸說:「還...
悶。就算已經坐在電腦前玩著各款遊戲,看過每個朋友的更新,就算拿起那些一直喜愛的漫畫重頭看一次也驅不走這種悶的感覺。由何時開始有這種悶的心態呢?於是,你開始麻木地找朋友,相識已久的或是剛相識的,你都找著來談話,其實你並不想與朋友交心或是讓友情昇華,而談什麼話題也不是你的重點,重點是你可以借此機會來打發...
夜已深,妳把男朋友放在妳腰上的手輕輕的移開,然後靜悄悄的坐起來望著他那有點亂的頭髮,妳輕輕的把它撥好然後慢慢站起來步出客廳,喝下臨睡前喝剩的半杯水,拿起香煙步出小露台,點上香煙時還望了房間一眼,深怕打火機的聲音會被男朋友聽到,深深吸了一口淡煙,妳看著無雲的天空,多久了?與男朋友一起多久了?是有一年了...
時間,可以令你的傷口逐點逐點緩和,亦可以將你所緊握的愛一點一點的改變,改變成什麼的樣子你從來也不能把握,可以把握的只有你心裡面那份執著與堅持,可惜,人心終究是變幻莫測,你希望她為你去改變的同時,她也許同樣會希望你為她去改變,雙方的固執在最終只有成為了放棄的理由。 終於,理智再次投入服務去思想你與她...
前幾天,你突然收到舊朋友的訊息,說是舊朋友是因為與她早識於微時,但一直也很少聯絡,見面亦無,距離嘛!你居於新界她居於港島,有事沒事也好你從不知道,而你亦不是太過關心,可以怎樣關心呢?你的圈與她的圓從來很少相碰,幸好的是有臉書,有時你會看到她的更新,那起碼是知道她過得還不錯,但事實上是,你從來沒有把她...
從來都沒有懷著揣測的心態對她,去猜在她每場戲份裡有沒有你的戲,去猜在你的戲份裡有多少句對白或是沒有,去猜在你的戲份裡需不需要加點肢體動作去令她的戲更為好看,去令她知道,有這麽的一個你,一直也追捧著她的戲,直至,朋友們突然坦蕩蕩地告訴你她的戲碼已不再華麗。 「阿琛,你間屋咁靚嘅,幾時裝修過呀?」 ...
工作了一星期,終於擁有難得的假期,你計劃昏睡一整天什麼也不做,就在沉睡之時,你被不知那戶的小孩哭哭啼啼的叫著我要媽咪來令你醒過來,正想破口大罵之際卻又聽到有個女人叫小孩不要吵媽咪在,然後又回復寧靜,而你又繼續昏睡下去。 到了晚上七時多你才自然甦醒過來,靠在床邊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之時你做了數次深呼...
你望著一個深藍色的氣球在天空中飄浮著,令你想起拿著一束氣球站在香水店門外等著你的她,你面無表情的走近她說:「不用上班嗎?就站在這裡等著我經過?」她把那束不同程度的藍色氣球交在你手上說:「生日快樂!」你本來繃緊的臉慢慢緩和說:「等了多久?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她就這樣的擁抱著你說:「告知你便沒有...
不知道是心結還是什麼,她總可以令你念念不忘,不是每分每秒也在牽掛的那種思念,而是,她就活像你的影一般跟著你,令你踏出的每一步也像是與她同步,你記得你們走得最近的時候,也沒有太大這種感覺,人互相走遠了倒是有如影隨形之感,很奇怪的是,你並沒有想念她如朋友所說之深,對她的感覺習慣得只剩下淡淡然,而你在後來...
然後呢!你在朋友圈中聽到她終於接受那個愛她很久的人,那個她說一句感到有點涼便會除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的男人,一個會把自己房間打理好預備好,讓她在玩得太夜以後可給她安心地睡上一覺的男人,你聽到朋友們在說他為她付出的種種以後,你感到十分安心,終於有一個人可以與自己一樣為她付出為她愛下去,朋友志佳卻說:「...
清晨,又下了一場大雨,你最不喜歡就是在上班之前下雨,最介意的是在巴士車廂內,那些陌生人的雨傘或雨衣總會打濕你的恤衫,有時還會聞到不知道從誰的衣服傳出來的樟腦或刺鼻的香水氣味,某人剛刷牙後從口腔裡散發出來的薄荷味都令你感到討厭,還有的是那些陌生人緊貼在你背後的體溫。那些混濁的空調風從細小的空調口強勁的...
微風從玻璃窗外吹進來,剛好吹動了妳在旅行時買回來的竹鈴,叮叮咚咚的在響著,直至妳從夢境裡蘇醒過來,惺忪睡眼的妳看著掛在門後的鐘喃喃自語:「又是兩點了嗎?」妳微笑著然後用手蓋著雙眼企圖阻止眼睛與陽光接觸,再過了一些時候,妳因為敵不過口腔及喉嚨乾涸的訊號,妳終於蠕動著身體慢慢的坐起來,打了一個呵欠才下床...
我又在提及妳與他的感情,每次與妳見面也像在更新軟件,想知道妳心裡的一切最新資訊,已不是舊有的渴求。提及之時,妳望著遠遠的街景試圖躲過一切,但最後妳還是選擇坦誠地說出妳與他的事,一點一點的說起妳與他如何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轍,那一絲絲的失望就掛在妳臉上,我不得不問妳心情可好,妳說已沒有什麼特別感覺,我不...
「如果說,一個人的另一半就是他或她本身的另一半的話,那麽,我們一直追尋著的人正正是自己,或是與自己十分相似的人,其實,我們每個人也存在著自戀成份,你說是不是?」你正懊惱著吃雞肉還是牛肉的時候,志楓問了你這個比較哲學的問題,你望著他沒好氣的說:「另一半是什麼?我是一整個人啊!」他說:「我知道,所以才說...
已經沒有他的消息近乎兩星期,你便想到他應該在戀愛了。話說回來,其實他已有五年沒有真正愛過,說真正,是因為他這五年來都沉迷在一個不愛他的人身上,也許這可以叫做曖昧,但他絕對不承認,時常說:「兩個也對對方說過我愛你的人又怎會是在搞曖昧呢?」解釋得理直氣壯,彷彿在其他人眼裡的曖昧已成為在正常軌跡上的愛情,...
一向手機不離手的她,經過北海道之旅後宣告失手,手機連同她深愛的木製手機殼已消失於地球的某一角落。回來後她與你去吃晚飯時說:「手機失去了其實不太緊要,最緊要的是相片與訊息記錄…有些已經說不回影不到了!」你立即點頭表示認同說:「上一次我與手機分手後,我最掛念的是我與第一個女朋友的相片,唉…想影也影不回呢...